讀淩鋒的作品,最突出的感受就是他對中共專制疾惡如仇,無論時空千變萬化,他都是立場最堅定、旗幟最鮮明、以犀利筆鋒為武器的鬥士,他那種“橫眉冷對千夫指”的氣概,象一面鏡子,從中可以看到 中國 知識份子的軟弱(犬儒病)已經病入膏肓--淩鋒的文章反映了他“立言”、“立德”,為天下“繼絕學”的情懷,也是給中國知識份子的反省和重新定位,作出了身體力行的榜樣。正如著名歷史學家余英時教授在?此書所寫的序言中所指出的,“他(淩鋒)的 評論 因?有親歷經驗作根據,無不入木三分;他的回憶,由於是痛定思痛的結晶,篇篇都有血有淚。我從歷史研究者的角度讀這些文字,第一個感想是:這正是最有價值的第一手史料。”
“觸覺敏銳、反應快捷”的淩鋒,事實上也是一個文章快手,他在港臺的報章雜誌上有不少專欄,在香港生活期間,甚至一天要為好幾個報紙寫專欄,與一般的名家不同,淩鋒對於各個媒體的約稿,不端任何架子,非常珍惜每一個表達的機會,尤其是在九七之後,他更是不遺餘力地向各個媒體主動投稿,因此你幾乎可以在各種非中共控制的媒體上讀到他的作品。有時,他甚至一天都可以寫幾篇評論,這就是在寫作為生的同行中也是鳳毛麟角。前年,陪淩鋒夫婦和于浩成先生從紐約驅車去普林斯頓,拜訪著名理論家蘇紹智、李洪林先生,當時蘇紹智先生曾問淩鋒,你是怎麼寫這麼多(文章)的?淩鋒一九七六年從上海移居香港,一直到九七年再移居紐約以後,從來沒有停止過寫作,寫作就是他的一種生活方式,這些年累積下來的作品少說也有一千萬字。無疑,淩鋒也是一個高產作家。
與生活奔波、“為五鬥米折腰”的寫手們完全不同,淩鋒的寫作基本上是不計較經濟效益的,比如還免費為《大參考》、《大紀元時報》、《新聞自由導報》、《新世紀》等多個媒體供稿。自一九七六年以來,寫作政治評論,已經成為淩鋒的一種生活方式,但他決不作無病呻吟狀,也決不為寫作而寫作,他是真正的“有感而發”--不吐不快,並且有十分明確的目標。讀者看到的這本淩鋒自費出版《中共風雨八十年》的新著(臺灣聯經出版事業公司全球經銷),就是為了在中共建黨八十周年的時候,對八十年來中共禍國殃民的史實做一個清算。可見,對中共專制無情地揭露和批評,就是淩鋒的生命。
──原載《自由亞洲電臺 》 2001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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